北王一怔,点了点头:“是有人来过。”是哪里露出破绽了?楚九歌怎么看出来的?
北王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,也没有发现哪里就对,就听到楚九歌说:“那个人……是谢玄。”
楚九歌笃定的说道,说完后,才勉为其然的补了一句“对吗?”。
“你就这么肯定?”北王收回迈出的腿,又坐了回去。
他突然没有心情去接楚九歌了,这女人真是懂得,怎么叫他生气。
“你的营帐内有药香,还有一股腐烂的死气。”那气息与魔主身上一样,但又不一样。
她闻过一次,绝不会出错。
“药香?死气?”北王往椅子上一靠,右手随意的敲打桌面:“就凭这两点,你就断定来人是谢玄?”
楚九歌是有多在乎谢玄?
他是不是要庆幸,谢玄没有去见楚九歌?
不然,就凭谢玄那副惨样,一定能让楚九歌心软。
他可没有忘记,他当时就是凭借毒瘾发作的虚弱样,让楚九歌同情他,进而将先前发生的不愉快翻篇。
楚九歌这个女人,心硬的可怕,又软得可怕。
对她亲近的人,她一向心软,只要装装可怜,装装委屈,就能让楚九歌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