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……”
“现在,我可以坐下来?”楚九歌拿出一块帕子,又拿出一瓶药,将药粉均匀的洒在帕子上,而后按在脖子上。
不多时,血止住了,脖子上只有一道浅浅的伤口。
“去,给她搬把椅子来。”头目没有为难楚九歌,退让的慡快。
任何时候,任何地方,有本事的人都能得到优待,这是不变的定律,也是她爷爷教给她的道理。
任何依靠都不可靠,唯有学到手的本事,才是最可靠的。
“楚姑娘,请。”椅子搬来,头目对楚九歌的称呼,也从直呼名字,变成叫姑娘了。
“北王在哪里?”占了上风,楚九歌自是不会客气。
“跑了,找不到。”巫族的头目,也没有打马虎眼,同样gān脆,没有卖关子。
“你觉得,我会信吗?”巫族的人,能不追着北王跑吗?
要说现在还有谁有北王的踪迹,非巫族人莫属。
“北王的本事,你很清楚。”巫族的头目沉着脸道。
“行了,今天谈不拢,我们明天再谈。”楚九歌起身,转身就往回去。
“楚姑娘,你今天怕是走不了。”没有意外,巫族的士兵,挡住了楚九歌的去路。
“看样子,我只能跟魔族谈了。”楚九歌笑了一声,无视面前长枪,往前一步:“还是那句话,我多流一滴血,你们就等着多死一个人。”
“楚姑娘……”不需要头目下令,巫族的士兵就不由自主的后退了,生怕长枪碰破了楚九歌的皮,让楚九歌流血。
“非要我威胁你们,有意思吗?”楚九歌每往前一步,他们就后退一步,像是事先排练了无数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