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王没有说话,他伸出右手,手心朝上,一把小巧的骨刀,正稳稳地在他的掌心平躺着……
楚九歌拿起骨刀,指腹与北王的手心相触,北王飞快的收回手,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,楚九歌一怔:“敏感点?”
居然有人的敏感点在手心?
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北王没有说话,脸黑了一圈,耳根隐隐发热,但是……
他满脸大胡子,楚九歌根本看不到。
楚九歌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她这话唐突了,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,便揭过此事不提。却不知,北王在收回手后,悄悄地握紧……
他还真不知道,他的手心如此敏感,敏感到连被楚九歌碰一下,就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在楚九歌之前,没有人碰过他的手心。
这是,第一次!
他第一次明白,什么叫心痒,什么叫轻风抚过心尖。
在此之前,他对这两个词的印象,只停留在书本上。
北王面上一片平静,但天知道他的内心,有多么的不平静……
楚九歌撩了人却半点不自知,她握着骨刀比划了两下,熟悉后,便摘了一片叶子擦gān净,用骨刀在上面刻下一排排字,还不伤树叶半分,甚至……
不凑近看,根本看不到上面的字,可见她对力道的掌控,有多么的可怕。
可惜,这里只有楚九歌与北王二人。北王的眼睛看不到,他的耳朵再灵敏,也不知楚九歌做了什么。
彻底的熟悉了手上的骨刀,药膏也凉了,楚九歌在躺椅正前方站好,也就是北王的头顶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