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大厅中央,看着不远处面色阴沉的孟秋和回来以后就沉默而阴冷的孟歌,孟安宁已经是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。

“这、这安宁也是一时冲动啊!她,她不是故意的,一向都是这个性子,饶……”孟安宁正是孟家二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儿,此刻感受着大厅里从未有过的低气压,二夫人说话的语气都是有些磕磕绊绊。

“砰”的一声,孟秋手上滚烫的茶水直接扔过去,在孟安宁的额头上炸开了花,被磕破的额头上鲜血涔涔的顺着脸颊流。

“我不知道啊!这不能怪我!我哪里想得到,她,她……”相比于额头传来的疼痛,此刻她更是担心即将到来的被惩罚的命运,语气急急的就开始大声解释辩驳。

在这样的家庭里,她从小想要什么就不顾一切的去抢。

上学的时候,一时兴起看上哪个男孩就高傲的表白,不是没有过被拒绝。那一个男孩说是他喜欢的另有其人。

可当她让人当着他的面玩弄凌辱了那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时,那男孩也只是在边上吓得面色惨白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自己脱光爬上她的床。

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,没等他亲到自己,已经是被她一脚踹了下去。

孟家人骨子里都有掠夺和疯狂的血液,越是得不到,越想去得到,如果实在得不到,就不计一切后果的去毁掉。

她有什么错?!

从懂事以后的十几年,她就是这样过来的,随心所欲的掠夺、随心所欲的玩弄、随心所欲的抛弃。

成年之后,遇到那么多男人和女人,她在这种掠夺、抛弃、欺侮的快感中越来越骄傲,越来越肆无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