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台上冷笑,后面的人当然是赞声不绝。这个人大有可能连任武林一把手,底下的人哪里敢不溜须拍马?
卫展宁看我笑,也是微微一笑,站起了身来。五四一躬身:“小人伺候庄主和公子去用些晚饭,早些休息。”
我点点头。
真是有点累。
我们这边走,傅远臣也下了台。
什么叫冤家路窄?什么叫狭路相逢?
这就是现场演出一个叫人看看。
火把的光一跳一跳的,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。
我突然发现人站在火把底下很少有好看得了的。当年于同也好,任越也好,在地牢的火把光里都是很丑。
傅远臣也不例外。虽然此火把不是彼火把,我看他还是一个字,烦。
我不说话,卫展宁也没有说话,就跟没看到他一样。倒是林更停下来跟他客气两句,称他傅大哥。
一口气在胸中实在很憋得慌,我回头扔下一句:“姓傅的,明天你再表里不一,使着正派的剑招儿暗运魔教的心法,我教你丢人丢到姥姥家去!”
nnd,当年打着清魔剿匪的旗子,立了大功坐了宝座,可是一直在暗地里还是没扔下魔教的功夫!
漱洗完铺好了床,卫展宁在桌前坐着,不知看什么册子本子。我努力地磨磨研研,林更跟我们一起吃了饭就跑了。
我一直忍着不骂他,跟傅远臣这种人来往实在是不牢靠的一件事,这人纯属嘴里叫哥哥腰里掏家伙的好手儿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呢!
可是我张了张嘴,又没有说。
林更他又不是三岁小孩,以前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。
既然他又知道又明白,还跟傅远臣有说有笑,那说明他心里另有计较。
我不过是他一个挂过名儿的师兄,哪里就真管得了他了!
理虽然都明白,可我就是郁闷!
要照我以前的脾气,十个傅远臣也放倒了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