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跑得很快,我紧紧勒着缰,浑身的骨头都象要被它颠散了架一样。
到了进镇的时候,天快正午。
我看着那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,脑子里一片茫然。
站在街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。
现在,怎么办?
马鞍上系的口袋里有钱,我买了一点东西吃。
然后,到了出镇的方向,把马狠狠抽了一鞭放走。
回头再进了镇。
抓了一点药,找了客栈住了下来。
我把自己关在不透风的屋子里,突然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我是怎么了?
我抱着头坐在桌边,顺手拎了茶壶顺着头浇下来。
醍醐灌顶的感觉并没有如期而至。
我在害怕什么?任越?于同?
不,不是。
我不怕他们。以前会被他们伤害,不代表现在仍然也会。
可是,我怕什么呢?
这么久以来,从来没这么害怕过。
我在害怕,怕得全身都发抖不能停止。
不对。
哪里不对。
一定是哪里不对!
我猛然坐了起来,拔出头发里长长的一根发针,往耳后狠狠扎了一下。
痛!
我猛得惊跳起来,连忙把针拔出来!
啊啊啊——我为了忍着不叫出声,简直要把舌头都咬下来了!
痛死我了。
nnd,谁给我施了移魂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