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展宁将我的腿托起来,慢慢,一点点以轻柔的真力按揉。
嗯,好舒服耶。
我懒洋洋的伸腰,象爱娇的猫咪。
“不能根治?”他淡淡地问。
“我就是要去京城啊……远竹先生好象说是京城他有个旧识,藏着个叫印天胶的古方,能配成的话,好象是可以跟平常人一样的……”我的头在枕上左摆右摆,左摇右摇,好舒服好舒服哦……
“印天胶?”
“嗯,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啊,也许是师傅他不想我在山上终老故意这么说想让我下山也说不定……”
他的手停了下,竟然拉起袍子便下床去了。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咦咦咦?这是虾米状况?
不是好好的在按摩么?就算内急,也不能急到一句话也不说扔下我就跑啦!
过了不多时他又回来了,端着茶和热粥。
啊啊,我两眼放光。
吃宵夜耶!
忘了追究他不告而别,把鸡粥碗抢了过来,埋头开吃。
晚餐就吃了几口,又洗澡又做了半天的重体力劳动……我满脸黑线的想到自己刚才在温泉那边晕过去,被他抱回床上来……如果我晚餐吃得够,一定不会半途晕倒……
他坐在一边,继续给我按摩脚,还顾得上说:“慢一点,看噎到。”
噎到倒是没有,但是因为一边吃一边偷看他很美丽的侧脸,结果漏到身上了。
啊呀呀,赶紧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