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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河点点头。

王应叹道:“王悦明知公主……依然待公主如故,还为公主遮掩,伪造青史,以挽回公主的名誉。即便如此,公主还是为了司马家而和王悦决裂,辜负了他。”

清河说道:“我天生凉薄,不配王悦对我情深。世子也是如此,无论世子做什么,都不会有结果的,我并非良人。”

清河的身影和木屐底下木齿撞击石板路的声音都消失在娄湖烟雨中。

王应棋逢对手:居然还有我追不上的女人,这个公主,还真是有趣。

王应被拒,但对清河的殷勤依然如故,他似乎把这个当做一场游戏,和一个旗鼓相当的女人玩这种掺着政治和爱情的游戏很是过瘾,过程有趣,有没有结果都无所谓了。

反正男人和女人的亲密关系,又不止夫妻这一种。

王应不退,清河正想着另一个法子时,武昌那边,宋袆下了猛药,王敦病情加重,开始卧床不起

了。

王应果然在台城坐不住了,他是王敦唯一的继承人,一旦王敦有什么意外,那些军队岂不是一盘散沙,群龙无首?

为了及时继承这笔最大的政治遗产,王应不等王敦下令召他去武昌,就带着五千护卫奔赴武昌,留下一万五千中领军和郗鉴的十万中护军在建康城“看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