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复杂的原因,王悦在船上已经解释过了,清河似懂非懂,她现在一切都仰仗王悦,除了听话,她也没其他选择。
我真是太没用了。清河点点头,“我听夫人的。”
到了别院,这里其实是纪丘子王导的家产,被曹淑收拾出来了安置清河。
清河在曹淑的引导下登堂入室,曹淑说道:“一切都按照公主在未央宫的偏殿布置的,只是那些旧物都丢失在洛阳了,我搜罗了一些仿品摆出来,希望帮助公主记起往事。”
清河自是谢声不迭。
以前无论曹淑为清河做什么,清河都心安理得的接受,从小就习惯了曹淑疼她,宠她,现在看到清河如此拘谨疏远,曹淑心里很难受,面上还要保持微笑,“我为公主请了建业城的名医,公主是先休息,还是要他们进来瞧病?”
清河其实比曹淑还着急,失去自我,她急需找到自己,忙道:“我不累,宣他们进来。”
曹淑找了三个名医,其中一个就是荆州城为清河针灸开药的大夫,他晓得清河过往病史。
最后,清河喝了一肚子药,头上插着疏通筋脉的针,像个小刺猬似的躺着。
吴兴郡草包大夫的药,清河喝了就睡,但是名医的药,清河不仅不想睡,她还头疼。
这个大夫坚决不给清河开嗜睡的药物,越疼越扎,越扎越疼,清河简直怀疑这个大夫和自己有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