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你母亲说你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,错过今日的机会,你是生是死,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受伤男子将清河举在前面当盾牌,王悦不敢放箭,怕误伤清河,说道:“放开她,我就放你走。”
男子用衣带捆扎喷血的腰腹,挟持着清河从后巷撤退,到了巷尾时,男子将把她当飞刀似的朝着王悦狠狠一甩,以此脱身。
担心清河摔断腿,王悦不敢躲避,站在原地任凭清河像个冲天炮似的朝自己扑过来。
男子臂力惊人,加上清河敦实的身体,王悦被她狠狠扑倒在地,一瞬间,王悦被清河拍得灵魂出窍,浑身麻木。
清河以擀面杖碾压面团之势将王悦扑倒,因祸得福的她趴在梦中情人的胸口,立刻忘记刚才惊险的生死之间,就像一块遇热的麦芽糖,黏在他身上,王悦扯都扯不下来。
王悦说道:“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——那匹死马很快会引来路人,你的身份一旦暴露,又扯出神秘的西域人,你以后想出宫就难了。”
关在宫里就什么都做不了。
清河赶紧牵着王悦的手跑了。
回到繁华的铜骆街,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人蓦地觉得安全。
王悦问:“那个白眉毛你认识吗?”
清河摇头:“没见过,他身手这么好,给人看门护院也能养活自己,非得拦路打劫,我说荷包被人抢了,什么都没有,他恶从胆边生,把我卖了换钱。”
这是母亲和她的秘密,就是对着王悦也不能说。清河干脆将错就错,把白眉人当做劫匪。
王悦蹙眉,“我看不像是普通劫匪,白眉毛是军中都罕见的高手,这样的人一旦从军,封侯拜将都有可能,何必当一只看门狗。我觉得白眉毛知道你是公主,想绑架你要挟大晋,所图甚大。”
清河是不可能承认的,自嘲道:“我父母皆被废,关在金墉城自身难保,绑架我有什么用。”
王悦冥思苦想,“白眉毛,武艺高强,臂力惊人,我好像在那里听过这号人物,仔细想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