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他武林人士,除恒玉可与白泽一战外,其他人皆不敌。
江湖之中,武功论高低,连人家教中左右护法都打不过,谈什么想取人家教主夫人的命。又谈什么想取了人家教中至宝赤冶刀。
滑天下之大稽。
恒玉包扎好身上伤口,看着窗外雪花漫天。黑夜也无法盖住雪的白。
思绪飘的就远了,重莲一战不敌是在意料之中,不过是面子上给江湖人个说法罢了。此次之后,重莲成了邪教,诸多事情办起来也方便了很多。
至于那赤冶刀,暂时不拿也罢。
看到远处弄影进了院子,恒玉回过神,待人进了屋子也不等禀报,便问道:“可找到沈恻了?”
“沈恻人应该还在不周山内,可惜山中大雪,暂时找不到。不过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,只要他沈恻还在山中,便是华佗在世也难救。”
恒玉点点头,“那便在此处在多待些时日再走。”
“少主,今日收到梅影的飞鸽传书,主公突发中风,如今只能在床上躺着了。若不是梅影递了消息,只怕主公还不知要瞒我们多久。”
嗤笑出声,恒玉扶额道:“他不过是怕死罢了,怕我杀了他。不过也就这些日子了,这次倒借了梅影的福省了不少事。”
若说如何报仇才最是解气?自然是将敌人从心到身都折磨一遍。恒玉自问无法折磨到恒之恪的心,如今借了梅影的手,发了中风那便也好。
病的久了的人,也就没了尊严,何谈其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