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都还未看清,黑衣人便听耳后传来声音。
“意外吗?”
只见沈恻身形突的又一闪,便又到了黑衣人面前。长剑剑影分撒,长刀迎面而上。两人招式几息之间不知道你来我往了多少次。
黑衣人却在这大冷天的生了冷汗。刚才若是沈恻从背后一剑刺了他,纵然不死,只怕也会重伤。为何不那么做?
冬日夜风如刀,何止寒气,入骨刺凉。
沈恻手上一个剑花带出内力将黑衣人衣裳刺的个七零八落。见黑衣人想逃,脚步迅速挪动,在黑衣人身旁笑言:“不知道该说你们蠢还是如何,为什么总以为这高手榜前十,和十名开外的高手就差别不大呢?”
平平无奇一句话,硬生生让人听出了些煞气。心底发寒,轻功无法摆脱沈恻,垂死挣扎的又抽刀劈了过去。
不得不说黑衣人的刀法还是不错的。
也仅仅是不错罢了。
沈恻一脚踩着黑衣人的后背,看着轻巧,实际上黑衣人在沈恻脚下是无法动弹。这个角度只能瞧见在夜风下晃动的玉色衣摆。
“蠢人见的多了吧,连看蠢人长什么样子的念头都没有。你肯定也不会说你是谁派来的想干嘛对不对?”沈恻掏了掏耳朵,“十和十一看似无甚差距,真动起来手,只怕你等练上一百年也追赶不上。”
黑衣人目眦欲裂,这等话算不上羞辱,偏就教人恼怒。本想回嘴,剑光一闪,便魂归西天。
阿难是被冷醒的,睁开眼周遭一片黑暗,伸手不见五指。手掌稍微动了动,不知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,心下一股恶寒。
脑子疼的很,想起方才和那上官婆娘双双掉了下来,自己没事儿,那婆娘身上有武功应该也是没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