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时候你怎么这么听我话了?以往也没见你那么听了。”
这话说的有意思,沈恻将书放到一边,凑近阿难,语气分不出是调侃还是调情,“那阿难你这话意思就是,日后你说我烦让我别叨扰你,我也不用听,只管赖着你了是不是?又或者…”
见着沈恻停顿,只那么看着自己,阿难脸一红反问:“或者什么?”
“又或者你就是口是心非,嘴巴上说着烦,说着恼,实际巴不得我在你身边?”
心里想归心里想,被这王八蛋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,阿难是受不了。摸了旁边那书就砸到沈恻脸上,“你就是有病!”
见着人儿出门,沈恻抚了抚脸。不知想到什么,失笑出声,便又拿了书继续瞧着了。
天色还不算太晚,四处帐篷皆亮了烛火。出了帐子心中气恼,明明就是想看看那是不是做梦,结果竟被那狗儿子又调戏了。
我呸,这种人当个鬼夫婿。
低头走着,刚好迎面碰上头发还湿着的恒玉。
“你这是去沐浴了么?”
“对。”
“这处只有冰冷河水,你不会是拿冰水洗的吧?”
“小时候因着练功,经常这般,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