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昨夜酒是喝了,那梦境也不是梦境。不过是酒喝多了加之不愿相信自己就那般那般,就被阿难认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此事沈恻自不会提,免得人儿想起之后说是他趁人之危。
这股兴致一直持续到夜间碰到又一批追杀之人也没褪下。
招招式式皆是手下留情,不若一旁上官秋水的利索,沈恻身影翻飞就和闹着玩似的。
见着沈恻把人放跑,上官秋水怒了,“我帮着你,你怎么就把人放跑了?”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。”
上官秋水瞪着沈恻,心忖你杀的人可比我多多了。这个时候扯什么好生之德。转念一想不会是想着和那阿难成亲,所以积着佛本儿里面说的功德了吧。
呵呵,还真是转性了。
另一边伺候阿难的春芽,帮着换了身衣裳,却见仙子姑娘总是走神,担忧开口道:“姑娘你今日是怎的了,是不是连日赶路太累了些。”
心里憋的实在是太难受,阿难把春芽拉到跟前,“你今日瞧着你沈主子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低头思索了半晌,春芽回道:“没什么的,和平时一样的嘞。”
那果真就是做梦了?否则那厮和自己这般这般了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?似是铁了心要应证下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酒醉之后给记糊涂了,阿难此刻特地换上了件儿轻薄些的衣裳。
从马车上下来,莲步轻移。虽幕篱挡着,但旁人瞧着也能看出这幕篱之内女子的婀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