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织女苑又不给赊账,还记你名头上呢吹什么牛呀。”
沈恻嘴角一扯,“织女苑我可是参股了的。”
“什么?!你和云生结海楼有一腿!”阿难这震惊不是装出来的,想当初在金陵城,她豪砸了多少银两才见到织女苑掌柜的,才谋了些便宜。
云生结海楼又是何等的神秘势大!估摸着都不知道这楼历经几百年了!没想到沈恻竟然还能参股?!
一瞬震惊之后又想到那日在织女苑的狼狈,阿难语气古怪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观月楼是你的,观云楼也是你的。你还和云生结海楼有牵扯,楼主你可曾见过吗?”
“没见过。”
“那你邯郸城那回就是单纯戏弄我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卖身契还我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那你给我瞧瞧卖身契写的什么。”
“那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而这日下午,沈恻还当真就去观月楼。这一去就是三天未曾露面。
夜里阿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那鳖孙一消失就是三天,自己也就三天没睡好。倒不是说想了人家,就是半夜老怕突然蹦出什么人追杀自己。
想着要等沈恻再出现的时候,还是告诉他不要走了。一定得留在这里护着自己才行。这般想好了,熬到四更天还是没睡着。
睡不着就起身点了蜡烛,看到桌子上那木雕,坐到桌前看着木雕发呆。
屋顶白影看到屋内亮起烛火,翻身一跃停在次间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