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一脚踢死你,下流玩意儿!”
念叨到痛快处,洗的都带劲儿!力气使大发了,非洗烂了这衣服不可!
后来…
沈恻端着个酒盏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儿,“给你洗烂的那两件衣裳,价值一千五百两。你且说说,这账该如何算?”
阿难不说话,眼神时不时往沈恻胯间瞥。
沈恻也不臊得慌,索性坐正了给她看的痛快,“我有内功护体,别打什么叫我断子绝孙的念头了。”
努嘴切了一声,阿难扭头不看身前的人。谁耐看他啊,穿个浅粉色的衣裳,一天天晃悠给谁看。
这是这么久第二次见沈恻穿粉色了。太骚包了!另一个方面也证明这厮,真的豪绰!
“你既然不说话,那这一千五百两,就算你欠我的。再加上上回织女苑的五套衣裳,你一共欠我五千五百两。”
“你简直就是强盗!谁欠你银子!那都是我的银子!”
“空口白话算不得什么。你签的字据你不要忘了。”
被这厮气的差点儿没了理智,阿难这才想起来原本自己是打算用美人计来勾搭他的,为了银子产业,这点委屈还是受得了。
这么一思忖,将头发挽到耳后,坐到沈恻一旁的凳子上,双眼眨巴眨巴盯着他,“你要不要吃点儿下酒菜,我给你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