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吃醋么,非得这么酸自己。阿难心里舒坦了点儿,想着这人既是在乎她才这么讲话的,好像也就没那么讨人厌了。双手支着脑袋盯着沈恻,“你说这观云楼是不是你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干嘛还想把我产业给贪了?”
“有人会嫌银子多吗?”沈恻说完极为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沓字据拍到了矮桌上,“签了吧,至于你的地契还有手下人的卖身契一会儿都拿出来。”
阿难也学着沈恻掏掏耳朵,看着栏杆之外,就当没听见。
“你从哪学来的这副无赖做派?说好的事儿你给我当听不见?”
阿难才不听这些,心忖反正你沈恻就是欢喜我,又是吃醋又是想方设法的要我跟着你。说不定自己坚持一下沈恻就真的不抢自己产业了呢。
可惜,没有说不定。
阿难后来是哭着签了那些字据的,气的手都在发抖。沈恻那厮不知道给她脸上弄了什么东西,愣是多了一块红斑,怎么搓怎么洗都弄不掉。扬言不签,那她这张脸这辈子都别想去掉这个红斑了。
沈恻瞧着阿难泪滴滴,手晃晃签了字据。签完了按了手印都没给阿难仔细看的机会,立马收走揣进怀里。
又见阿难身颤颤,声闷闷的低泣。沈恻觉得眼前这个丫头,是否是可爱的有些了过分了?
“哭什么?你乖乖签了,脸上那东西一会儿自会自行褪去。这样你还哭什么?”
阿难先是摸了镜子,果真那红斑渐渐就褪了。
抬头泪眼涟涟的看着沈恻,大声控诉:“你这个王八蛋!明明自己银子多的不得了,还来贪图我的银子!你就是看我孤女无背景无武功好欺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