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难也知在大街上不好发作,这才作罢。如果不是沈恻大半夜冒出来说找自己有要事相谈,还说的一板一眼的,她才不会乖乖出来。
当然,阿难不会承认是怕沈恻拿寒玉神令威胁她。毕竟只要沈恻往江湖上放个消息,只怕她阿难就真的别想活了。
瞥了瞥一旁把他自己易容成文弱书生的沈恻,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灰不溜秋的衣裳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把自己易容成了什么德行,现在也知道肯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。
在观云楼雅间儿,传来一声极为悠长凄惨的叫声。
青楼发出这种声音,楼中一众人只当着是哪个没风度的惹了楼里姑娘不快。有些脸面的,唤了楼里龟公,说是让楼上的注意点儿分寸,若是再扰了兴致,不介意动动武。
龟公攒着笑脸乐呵呵的去了。一打开帘子见是两个男人,想好的话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说。
不过时下断袖之癖盛行,龟公还是攒了笑脸,乐呵呵对着阿难道:“这位爷,给个面子。小点声儿,不然其他贵人不乐意找上来,我们也帮不上什么。”
阿难黑着一张脸说知道了,把人给打发走了。
这么丑一张脸,还不假辞色,龟公心里也有点发怵,赔罪着就退下了。
人一走,沈恻饮了口芙蓉醉,笑眯眯道:“怎么样?我手艺还不错吧。”
“呵。”阿难冷笑一声,斜了沈恻一眼,“你也笑得出,人家是把你当兔儿爷了。也就你个登徒子还乐得出来。”
“没办法,我看你这样子我就想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