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客栈之中,恒玉几人还未回。阿难既心虚金无量不敢去找了恒玉,又害怕被人追杀,躲在屋内啜泣不止。
这啜泣主要还是为了被沈恻侮辱之事。
“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,真是无耻!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…上官秋水…沈恻…”阿难念着二人名字,狠狠砸了砸床头。
世上为人十八载,阿难除了小时侯当乞丐那几年,何时受过这般磋磨和委屈。
即便是当乞丐的时候也是被自己干娘护着没受过什么委屈。后来干娘得病死了,五岁被老夫人捡回去养,那就更是没受过委屈了。
想到这儿阿难哭的更难受,老夫人,她想老夫人了。转头对着素素哽咽道:“若不是舍不得我这张脸和俗世快活,还真不如一死了之去见老夫人。”
“如今这日子被人这般欺辱,当真是好没意思。”
素素也难受。她和阿难一起长大阿难性子爱洁,如今逃命那头发和身子也是要一日一沐浴的。
爱洁爱到了一种境界,就多了挑剔,自己贴身衣物被人要走,还真是从心里生了恶感。
本想安慰,谁料阿难又道:“被要了肚兜倒是没什么,他还拿去闻!有什么好闻的!”
素素:“……”
恒玉一人回来的时候,天色已近傍晚。饭桌之上见阿难眼睛红肿,关心问道:“回来的时候我在角落见到重莲教和南星宫的人。阿难你是不是因着这事儿哭上了。”
阿难没精打采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