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尽的烟被丢在了地上,没一会熄了。
秦邈以为是走吧的意思是回国,但陆淮修只是回了酒店。
汪致远接到电话时正在单手绑绷带,嘴巴咬着布条尾,拉扯着止痛。最近他回家前会先打一会拳击,全身蓄满的妒气长年累月出在一个人身上怎么吃得消,要给她恢复的时间。
电话一通,对面没头没尾地冒了一句,“可以。”
汪致远口中的布条一松,“什么?”
“我说,可以,我可以让出两个点。”陆淮修冷淡强调。
他笑,“哦?陆氏看来还是很有实力的。”不停就价格来回口水车轮会议,妥协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建议?
“让你笑话了,我的‘可以’不过是建立在亏损陆氏的德国酒业全年净收的基础上。”
汪致远玩味,“那白语薇真值得。”
陆淮修望着窗外不夜的纽约夜景,将脸隐在阴影处,低喃了一句,“她不值得。”霓虹窗玻映出他的轮廓,电话挂了,他的表情久久未变。
白语薇回到房间,看见了2个未接电话,她吊起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打开,嘴角悄悄咧开了。
回拨,通话中。
白语薇的教练今天见她才稍稍松了口气,将前几日憋着的心里话说了出来,“bai,说实话,你前几天的状态真的很让我担忧,但我相信你如果重拾了斗志,这场子你是十拿九稳的。”她有镜头感,眼睛会说色话,太适合香水的迷魅性了。他们合作过,相信她的灵性与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