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窝看了看陆擎,又看了看米小贝,最后看向江鹤闻。
班长怎么做,她就怎么做。
“走吧。”江鹤闻决定先听听米小贝的话。
三个人来到阳台边上,米小贝对着江鹤闻正色道,“我认识林雨琴,她曾经在我妈妈的舞蹈培训中心上课,我和她是同学。”
那条蓝色带碎钻的裙子,就是她们舞蹈班去参赛时定制的衣服。
“我和她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,”在米小贝不长的人生中,林雨琴占据了二分之一,“她非常有天赋,所以妈妈也很喜欢她,我们两家经常走动。”
“直到今年年初,”米小贝抿了抿唇,声音低沉了下去,她的脸色变得不太好,像是被蒙了一层黑纱,“她出了车祸,但是因为马上就要开始一场很重要的比赛,那真的是场很重要的比赛,林雨琴被选做了领舞,大家一起排练了很久,过年的时候都会出来练习。”
“当然,上次我已经当过领舞了。”说归说,该点明的地方还是得点明。米小贝的水平绝不输于任何人,只不过、只不过是她已经当过领舞了,得让每个小朋友都有表现的机会。
并不是她水平不如林雨琴这种荒谬的原因。
她看了一眼江鹤闻和燕窝,确定他们没有对自己露出“你的舞蹈浪得虚名”的眼神,这才继续讲。
“临时更改领舞几乎是不可能的,”对于她们而言,那是件很麻烦的事情,每次演出都是整个舞蹈班的孩子一起上台,在没有替补的情况下,整个编排都会乱套。
米小贝冲着江鹤闻看去,她相信学过舞蹈的江鹤闻明白领舞的重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