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丝丝姐姐是谁?”江鹤闻问。
“是负责接电话的酒店姐姐。”燕窝告诉他,“不过她现在不在酒店里,她去保护别人了。”
对于燕窝来说,首饰比较少见,素戒更为少见。丝丝每次给她拿吃的的时候, 燕窝都不可避免地看到她手上的戒指,因此印象还算深刻。
江鹤闻从她手上拿走戒指,放到床上那人的枕头旁。下午请求旁边两个丧尸帮忙把人运到了这里,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,年轻男人一直都昏迷不醒。
最糟糕的是,他开始发烧。
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还好,在这个时候晕倒加发烧, 很大程度上表明, 这又是一个即将丧尸化的可怜人。
“我们要给医生打电话吗?”燕窝问。
荒郊野岭的末世, 有哪个医生会来。江鹤闻叹了口气,哄燕窝去睡觉。今天奔波了一天,两个人都累到极点,到底情况会怎么样,明天起来再看吧。
这座小旅馆的名字叫做小旅馆,是个顾名思义的好名字。一楼堪堪摆了个柜台就没有多余的空间,仅容一人——或者两个瘦子走的楼梯之上,是二楼的房间。
粉刷的墙壁有些地方掉了色,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,房间不大,没有玻璃墙也没有客厅,完全不能和华顿大酒店相比,不过也没有那么糟,房间既没有漏水也没有看到什么不明液体。
江鹤闻让那个奇怪的年轻男人单独睡了一个房间,然后带着燕窝去打开了一个双人间。
在外流浪的第一天,燕窝不敢一个人睡,死死抓着江鹤闻的衣摆不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