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窝望着面前的几个大玻璃水桶迟疑了,研究员姐姐一看,赶紧承诺,“别害怕,我们不是拿它做坏事,而且我们可以支付报酬给你,就当我们做了个交易好吗?多少钱一桶都可以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估计了个上限,要是价格比眼镜王蛇的蛇毒还要贵的话,可能就有点麻烦了。
“不用、不用的,我不能拿你们的钱。”她赶紧摆手,这句话燕窝说得特别熟练,特别是在拜年的时候。
“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牛奶?”她问道。为什么要放这么多桶?是想要一种口味一个桶吗,可是他们需要什么口味呢。
“什么样?”对方懵了,“就是你能给出的牛奶,和下午体检时一样就好了。”
“哦。”科学家还真是喜欢纯牛奶,她还以为巧克力味的会更好一点。
“等等,”研究员反应过来了,“你还能有不同的牛奶?”
“嗯……只要我喝过的,都能有。”燕窝想了想,“但是我喝过的不是很多,想要别的口味的话,可能得先尝过才能想象的出来……我、我不是想喝牛奶。”天地可鉴,这绝不是为了喝新口味的牛奶而撒的谎,燕窝这辈子撒的谎一只手都能数过来,她是个特别老实的孩子。
“那你现在能做出多少种来?”看来他们的信息得更新了,样本变得复杂起来,面前的不再是个会产出牛奶的孩子,而是一个能产出各种口味牛奶的孩子。
多少种?常温-草莓味算一种、凉-草莓味算一种、冰-草莓味算一种、棒冰-草莓味算另一种……
这个是简单的排列组合问题,但是别说排列组合,就算是上学期学的乘法口诀表燕窝都还有点磕磕绊绊,她的数学每次都是垫底的分数。
燕窝掰着手指数不清,最后只能沮丧地报告科学家,“能做很多很多种。”
喔呜…看起来前天那个“成为博士”的伟大梦想得放弃了,她真的不擅长和数字交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