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羡白他一眼:“我不急,反正跟我没关系。”
过了几秒, 她对郁忱没当回事儿的态度很不满意, 推了他一下, 凶巴巴的说,“如果有什么问题,你别想赖我身上,我不负责。”
郁忱看她一眼, 意味深长,“那就要到时候再说了。”
郁忱把挂在臂弯的白大褂取下来,弯腰俯身,披到温羡肩头,并指挥道,“抬手,伸进去。”
温羡一脸茫然,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,没有动,“我不用……”
郁忱径自抓着她的手臂,塞进袖子里,随后手掌移至前襟,认真将扣子一颗一颗系上。
整个过程,好似帮小孩子穿衣服一样。
之前在医院门口下车的时候,郁忱就想这么做了,不过他的外套是湿的,上面还不知道沾着什么液体,不好给温羡穿,所以他一直忍到现在。
郁忱拿过来的是一件大码的男医生穿的衣服,套在温羡身上特别大,袖口处要叠两下,而且衣摆很长,将她大腿遮得严严实实,就连小腿都遮了一小截。
完全看不到里面那件该死的啦啦队服,非常保守,郁忱再没有一次比现在看着白大褂更顺眼的时候了。
郁忱又伸手整了整温羡的领口,一本正经的解释道,“最近天气转凉,怕你感冒。衣服是新的,没人穿过。”
“噢。”温羡默认郁忱的行为。
温羡坐回沙发,抬头看向郁忱,这时才发现他换了一件衣服,古板禁欲的白衬衣被鹅黄色缀着粉色碎花的骚里骚气的衬衣取代,平添了几分浪荡二世祖的气质。
温羡盯着看了几秒,欲言又止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郁忱扯了扯衣领,略感尴尬,“我朋友的衣服。车子这两天才换的,里面没放备用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