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想跟你单独的待一块,你府里总不清净,”高庭渊道,将那颗糖放进了嘴里,“真甜。”
聂珏望着他笑的荡漾,抽离了他的手,一面走进去,一面道,“您自从升了官,越发肆无忌惮了,圣人就是不说,您总这样,您的父亲可不得一直生气。”
府里的仆人都给高庭渊见了礼,高庭渊心情颇好,背着手道,“我父亲不记事,我被你勾了魂,他就是恼,过两日也就消停了。”
聂珏半斜着眼瞪他,“原是全推我身上来了,您还一派天真呢,这手都伸到我府里了,论会装,您的段位比那戴茂德都不知高了多少。”
高庭渊看两三句话她又似要生闷气,便摸着鼻子道,“那不能,你不是问我找你何事吗?两个月前你中毒那次,不是抓了个哑巴?前儿萧大人跟我说,那哑巴从他府里溜了出去,萧大人派人跟了一路,那哑巴出了城,到荭河最下游那一带的坟地处见了一人,那人二话没说就杀了哑巴,萧大人派去的人和他打了近一个时辰,砍伤了他的胸膛,还是让人跑了。”
聂珏笑他,“说的跟没说一样,人都跑了,您还巴巴的过来跟我说,找着机会来寻我开心。”
第72章 七十二个澹澹
王婶看他们并行着过来走,捏着手里的信封来寻聂珏。
“大人,今早上奴在门口捡到一封信,也不知是谁扔的。”
聂珏接过信走到堂屋里,打开来看,上面写了禹州质库四个大字。
“这什么意思?”高庭渊探头过去。
聂珏伸指轻戳他的额头,笑弯了眼,“您若能看懂,那还要我大理寺做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