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还有一种下作病,您该是听过的,民间有一个花名叫花柳病,这病一得上,身上便除不掉的腥臭,”尤肖祥压低声道,这种脏病他是不好多说的,他们太医也鲜少跟人说,毕竟达官显贵能得这种病的少之又少。
聂珏眸子一亮,立身而起,感激的对尤肖祥抱手敬礼,道,“尤大人的解释让本官茅塞顿开,本官先向大人道一声谢!”
尤肖祥匆忙虚托着,让她起来,道,“使不得啊,聂大人您怎能给本官敬礼啊?失了身份。”
“尤大人年长本官许多,且还给本官答了疑,本官自是该向您见礼的,”聂珏道。
她忙着往外走,道,“本官还有事,便先走了,扰您许久,改日本官再请您喝茶。”
尤肖祥看她火烧屁股的跑出去,摇着头叹起了气,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浮躁的不得了……”
聂珏一路带风,径直入了大理寺,招了十几个问事。
“本官交代你们一件事,”聂珏看着他们道。
问事们皆沉声应答。
他们有二十个人,聂珏微微一想,道,“你们这二十人里,分五个出来给本官盯死了镇远侯府,里面有丝毫动静都要及时给本官汇报,剩下的那十五个人,本官给你们五天时间,将全燕京城的大夫都问一个遍,五天后,本官要知道,那陆世子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她停歇了一口气,道,“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!”二十人齐声道。
聂珏便挥手让他们退走了,疲乏的靠坐到椅子上,窗外杜鹃的啼叫声凄厉的似要吐血,她轻轻地抚上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