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欢眨了眨眼，“说什么？”

刘亚微忽然笑了下，“没什么，当我没问。”

“你和霍南之前认识？”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
“这你问他应该更合适。”

保险员做好了记录，刘亚微瞥了她一眼便趾高气昂的转身离开了。

顾清欢：“……”

高中那种想拍死对方的冲动又上来了。

走完手续，霍南把霍慕云和团子送回了老宅，他眸光朝副驾驶沉默的姑娘看了眼，问道，“下午碰车吓到了？”

顾清欢心不在焉，默了半晌，忽然道，“刚才那女的，她就是刘亚微。”

他注视着霍南的神情，发现他表情丝毫没变，就连眸子都那么坦然。

霍南放在方向盘的手指微顿，低低的“嗯”了下，他沉默了会，那些埋在心里的话刚到了舌尖，忽听她的声音又响起。

“高中我和她势不两立，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，就是互相看不惯彼此。包括刚才，依然针锋相对。”

她扭头看向霍南，“那次你问我认不认识她，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。”

霍南把控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，声音低沉的问，“如果认识会怎样？”

他只知道这个名字。

顾清欢偏头想了下，“那可能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状态了。”

霍南：“……”

他沉吟片刻，趁着红灯的片刻扭头瞧她，神色认真，“不认识。”

他和刘亚微，真的没见过。

顾清欢深呼吸，讷讷道，“不认识就不认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