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培森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,“吃饭!”
“可是我说过不要见你。”
葛培森头痛,“那是过去式了。现在你需要兄弟姐妹,我就是。你看见兄弟烦你讨厌,是吧?但你没办法,谁让你们是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。我也一样,老天注定我跟定你了。走。”
葛培森的道理似是而非,但是梅菲斯却是想半天才觉得不对,她与葛培森又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。但此时她已经被诱拐上车。葛培森恶向胆边生,方向盘一滑,直奔过去两个人居住的单身公寓附近的老蒋饭馆。
第 13 章
葛培森的道理似是而非,但是梅菲斯却是想半天才觉得不对,她与葛培森又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。但此时她已经被诱拐上车。葛培森恶向胆边生,方向盘一滑,直奔过去两个人居住的单身公寓附近的老蒋饭馆。
但是葛培森开出一长段路,狠狠一拍方向盘,将车停在路边。他终究是不敢,他即使做事再逞勇好斗,可是面对瘦得薄片一样的米线,却不敢贸然行事。米线的承受力已处于极限,他怕,不能断定刺激会让米线彻底崩溃至失常,还是点燃米线心中的激动。他不敢在米线身上尝试,即使这是心理医生的吩咐,他都不敢。他对米线束手无策,却心急如焚。
“怎么了?”
葛培生沮丧地道:“对不起,我忘记那家饭店怎么走。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推荐?”
“我懒得想。随便。”
葛培森告诫自己必须耐心再耐心,“你想想吧,比如你喜欢吃什么,最爱吃什么。鸭舌头还喜欢吗?”
“鸭舌头?烦。吃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