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脚往里走去,见了今羡,这还是同她半个月来第一次用膳,他不免心下欢喜的很,有些激动,哑着声连续唤了她好几句:“乖宝,羡羡”
今羡依旧淡漠的很,睨了他一眼,没有叫他用膳,更没有叫他坐下,只问道:“沈絮怎么了?”
顾归酒听后又气又好笑,他如今还不如一个沈絮有地位了,这半个月来,她没有一次主动问过他的身子,甚至珞儿曾在他的吩咐下假意和今羡提起过他的身子,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:哦?那怎么没死?
久而久之,顾归酒也没叫珞儿去提起了,毕竟每听一次这个答案,便觉得浑身难受一次。
如今,一个沈絮都比他更具吸引力,她开口问了,他便也没有遮挡着,实话实说道:“我今日叫陈越把她送出宫了,今生是再也不许她进皇城了。”
今羡觉得好笑,带着讽刺的话问了句:“她起码惦记着你,男人不应该怜香惜玉么,你就这么打发一个惦记着你的人?”
真是无情无意到了极致。
“可我又不惦记她,你懂的。”顾归酒说这句话的时候,目光一直温润又真挚的看着今羡。
倒是今羡,避开他眼底的真心实意,冷笑讽刺道:“对啊,我懂,毕竟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这种事儿,人对你好,你却加害了别人身边感情好的人,怎么,你该不会是瞒着玉姑姑把沈絮送出了宫,没和人说实话吧?”
许是今日她去了温湫宫,所以心有念,她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就像当年瞒着我杀掉了梦烟那样。”
今羡的话刺头很深,她拿沈絮和玉姑姑同她和梦烟做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