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张狂桀骜,让她受了伤。
让她那段时间在自以为他看不见的地方整日以泪洗面。
思及此,顾归酒便缓缓地侧坐在床榻地一边,温热的指腹轻轻的触上了她的眼角处,那块是平整的,但应该是披了人皮,他不知她有没有把那块疤痕消掉,但应该是没有的。
他心中清楚,这个疤痕是消不掉的,那年他狩猎回来就让太医院们立刻研制这个消疤痕的药膏,但那时候太医亦很明确的说不可能研制的出来,这个疤痕太深了,磕磕巴巴的只一眼便叫人心惊。
如若能消掉,那日严於喝醉后,就不会呢喃着要替她除掉疤痕。
他单薄的眼微垂,将手触上了她的脸庞,借着烛火细细一看,竟能看见她耳后有一块细缝,同她原本的皮肤白皙到相差无几。
估摸着就是人皮了,他心中是很想撕掉的,但又不敢去撕掉她的人皮,怕方法不对她会疼。
思及此,男人轻慢的叹息了一声,薄唇轻启,嗓音带着缱绻的缠绵,道:“就这么不想同我相见了吗?”
以至于,在异国独处三年,披着人皮。
他声音很轻,但好像还是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小女人,她秀气的眉蹙起,继而翻了个身,想侧过身背对他,却给男人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娇软的小身板。
将她正准备侧过去背对着他的身子给板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