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吗?”时让急的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裳,额角青筋跳得厉害。

“我也记不太清楚了,不过一个多小时肯定有了。”

“谢谢,打扰了。”

时让马不停蹄地询问了附近所有的店,却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。

他看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步行街,犹豫了一瞬拨了个有些陌生的号码。

“嘟……”

电话通了,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。

“喂。”

冰冷清冽的声音传来,时让顾不上思考许多:“酒酒失踪了,你……可不可以帮我找找。”

“你在哪?”

“在刚刚的那个画摊。”时让听见对方利落地挂了电话,手缓缓落下。

他回头,看着画架上的那幅画心里抽痛了一下。

头一阵眩晕,酒酒费力地睁开眼睛。昏暗光线刺的她眼睛一痛,又控制不住地合上眼。

鼻尖萦绕着些许消毒水的味道,手腕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。

酒酒无力地动了动手指,耳侧突然响起了一个欣喜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