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着时让的样子,在墙上摸索了一阵,摸到一个凸起之后立刻按了下去。
“啪嗒”一声,整间屋子亮如白昼,酒酒兴奋地看着房内的摆设,眼里满是新奇。
那就是人类睡觉用的床吗!
她像个见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,“蹬蹬”两步跑了过去。
酒酒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,软绵绵的触感立刻就让她兴奋起来。
她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眸子一黯。酒酒抬起手,手心现出白色流动光芒。她正要为自己治伤,突然响起一声敲门声。
酒酒连忙敛去手中涌动的流光,跑着去开门。
是时让。
“新的。”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她手上,转身就走了。
酒酒低头,看着手上的衣服和一袋棉签,杏核儿似的眼睛弯的像月牙儿。
她关上门,脱了衣服笑眯眯地为自己上药。
尽管她可以让自己瞬间痊愈,但她仍是用了时让送来的药。
酒酒处理好伤口,疲惫地躺在床上,翻身看向窗外,视线缓缓落在那宛如黑色绒布的夜空之上。
丝丝缕缕的疼痛攀上心头,酒酒捂着胸口痛的皱了皱眉。她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睛,带着哭腔喃喃低语:“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……明明不是我做的啊!”
酒酒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,身子也蜷缩成一团。她肩膀轻轻颤抖着,时不时传来一阵啜泣声。
偌大的床显得她身子格外单薄娇小,好像是被人丢弃的布偶,整个人充满了孤单无助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均匀,遮着脸的被角缓缓滑落,露出少女的睡颜,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