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河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,沈晚风和季礼就像是两人之间通了电一样,一下子各自弹开。
“他在教我打台球……”沈晚风抱着球杆,眼神飘忽。
沈星河端着一杯奶茶,走了进来,怀疑地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,“那是斯诺克,什么也不懂。”
他嘴上虽然损着沈晚风,还是觉得怪怪地。
相对于沈晚风的慌张,季礼要淡定很多,“你还有什么要玩的吗?”
沈星河扔给他一瓶苏打水,“我去逛了逛,没什么好玩的了。下次你来我队里找我,我那好玩儿的可多了。”
沈晚风正吸着奶茶,听沈星河又要诓人,赶紧打断他对季礼说:“别听他瞎说,他那一点儿都不好玩。”
她瞪了一眼沈星河,“你那有什么,让人家去你那蹦床还是跳远?”
沈晚风一听沈星河又犯了毛病,赶紧拦下他。
三人约定好了有空再出去玩,沈星河带着沈晚风回了家。
“你怎么回事儿?来的时候还跟我说、让我远离季礼。怎么还没一天功夫,也就游个泳就好得跟亲哥俩儿似的了?”
沈星河开着车也没法看她,就笑,“不是你说让我放下成见吗?‘季礼根本不是那种人’这话是不是你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