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沈晚风心大,她真是现在看到了准备好的食材,又听校长说要吃臊子面,肚子又叫了起来,嘴也跟着馋了。
“我帮您吧。”干坐着她也尴尬,沈晚风起身撸起袖子就去一边洗手。
“不用不用,你能陪我说说话我就很开心了。”说着校长把她推到一边,又让她坐下。
“没事,我学做饭的时候是小学五年级,当时我妈生病做不了饭,我还是站在小板凳上炒的第一盘菜。”说者沈晚风就拿起一边的肉开始切丁。
校长看着沈晚风熟练的刀法,夸道:“小季可算有口福了,女朋友一看就是做饭好吃的。”
校长的话让沈晚风差点儿切了手,她急忙抬头,“不是不是,我们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哪种关系?”身后声音响起,沈晚风看向门口的方向,季礼正直直地站在那里,开口就是必杀。
这回是真的切到手了,切刀刀刃锋利,沈晚风又没来由的做贼心虚,就让刀刃碰到了手指。
一阵兵荒马乱,校长叫来另一个还在学校的老师,又撵着他们两个去上药,“你屋里不是有药箱吗?赶紧去带晚风上药,这边一会儿就好。”
季礼皱眉握着沈晚风的手,对校长点了下头就拉着她走回他屋子里。
“咱们这里不就有个急救箱吗?”看着校长撵走他们两人,新来的老师不解地问校长。
因为有时候劳动课得让孩子来厨房上课,只生怕有的孩子不小心,就在厨房里也放了个急救箱。
校长将揉好的面擀平,又一层层叠起来,神秘地说:“咱们这儿的药啊治标,他那的药才治本。”
看着窗外的夕阳,不出半日,沈晚风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——季礼床上。
“其实不用那么麻烦,就是小伤口。”沈晚风起身想走过去,边走边小心翼翼试探,毕竟刚才季礼不知为什么心情挺不好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