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破了皮,结结实实地跪了两次,让沈晚风膝盖下青紫一片,也破皮流血了。膝盖上的皮肤和裤管内侧粘在一起,好在只是微微出血。
“啊,没事儿,我当破了多大一块,过一阵儿就好了。”沈晚风不甚在意地想将裤管放下。
季礼眉间的褶皱不散反而更深,他快速挡住她的手,“戏服太脏,你里面也没穿衬裤,还是得上药。”
为了演出人物的飘逸清瘦,她里面没套着自己的衬裤,怕显得臃肿。
“其实没事的,小时候经常这样,都习惯了,只要事后我不碰它不留疤就可以了。”沈晚风倒是无所谓,“留疤的话也只能用遮瑕盖一下、你哪来的?”
眼看着季礼掏出一包碘伏棉签和创可贴,沈晚风眼睛都睁大了,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季礼刚才在他们结束之前就去找了随性医生,想着她可能受伤就要了这些。
沈晚风快要哭了,她爱豆太暖了。简直和哆啦a梦一样,要什么有什么,还亲自给她上药,真是神仙爱豆!
沈晚风秉承着“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、不给爱豆添麻烦”的原则,忙想接过来季礼手里的棉签。
“我来我来,这点儿小事我来就好。”
画面一度像是亲朋之间互相抢着结账一样,最后还是季礼占了上风。
当季礼的手轻握上她的手的时候,沈晚风立刻老实了,心里化身烧水壶,尖叫的蒸汽快要从耳朵里冒出来了,脸也在肉眼可见地变红。
捏着沈晚风地方手指,季礼眼眸依然没有抬起,轻声道,“我来吧。”
沈晚风只能嗫嚅地答应。
看着季礼将面前竖起,一头掰开,碘伏溶液就浸在另一头的棉签上,沈晚风“哇”地一声给他鼓掌。
“好厉害,我原来一直以为它是掰开之后将液体倒出来在伤口上,你是怎么知道用法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