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,我让我哥来接我。我”
提到沈星河,沈晚风整个人都僵住了。本来还是笑的唇角就那么挂在脸上,像被定住了一样。她可是把她哥忘得干干净净,现在这个地方离体院馆简直就是对角线。
想想沈星河的杀伤力,沈晚风默默咽了咽口水,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。
季礼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异常,轻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对于像个蜡像一样被定住的沈晚风,季礼的声音就像是魔咒,是解开她身上禁锢的魔咒。
“活过来”的沈晚风连忙摆手,“没事没事。”
车停在路边等人,两人安静下来。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秋雨,雨滴打着车窗劈啪作响,衬得车内更是静谧。
沈晚风今天出来时候,赵雅特意让她把那身卫衣运动裤换了下来,穿上了小裙子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,沈晚风被冷得打了个激灵,抱着手臂搓了搓。
这点冷对沈晚风来说也不算什么,她也不是那种娇气的。很小拍戏的时候,反季节拍戏是常事。现在更困扰她的其实是怎么缓解车内这种她认为的尴尬气氛。
她刚才偷瞄过身边的人一眼,也许是他习惯了安静,倒是看不出来尴尬无聊,眼睛一直盯着外面。不像话痨的她,有瞬间安静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“太尴尬了”,不由自主地就想活跃气氛。
那双充满着灵气的大眼睛微垂盯着自己的腿,纤长眼睫轻颤,让人可怜。
沈晚风正在努力想一个不冷场的笑话,肩膀忽然一沉,身上瞬间暖和了。
沈晚风讶异,半垂的眼眸睁大,偏头看向身边的季礼。很明显,她身上这件外衣是季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