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樾是孟远山一手教出来的,又是实打实在生意场上实操过几年的,完全按捺得住。

这两人打太极,他便也坐在旁边耐心的陪着他们一起。

所有人中,唯有孙月影沉不住气,时不时的看看孟樾,而后又焦急地看着司机的父亲。

孙正权看在眼里,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

他呷了口茶,将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女儿身上:“月影今年25了,我记得孟樾27是吧?说起来你俩好像还都是在英国留学。”

孟樾到此时不得不开口答话:“是的,孙叔。”

看终于能插上话了,孙月影赶忙到:“当时是在南边吗,我在北方!”

孟樾面上看不出喜怒,只道:“是的。”

他这种语死早的人有个好处,就是在他不想将话题进行下去的时候,任你对方说什么,他都有能耐给这谈话画上一个句号。

孙月影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说,却被他这么给堵住了。

她静默了片刻,只能尴尬地笑了笑:“那也真是不巧呢。”

孟樾不置可否。

眼看两人话题进行不下去,女儿一脸焦急的向自己求救,孙正权摇了摇头,心知女儿的愿望八成是要落空了。

他没就孟樾的态度发表任何评论,而是对着一旁的孟远山道:“孟兄,我知道郊区新建了一家鱼塘,各项设施都还很不错,目前还没对外营业,但是老板跟我关系很不错,要不咱们吃完饭去那边转转吧,好久也没和孟兄你比赛钓鱼了。”

孟远山哈哈一笑:“当然可以,说起来你的技术可真不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