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蛰和韩弘毅也苦口婆心地劝莫玄战,莫玄战心情好一点还点点头,心情不好,直接拔腿就走了,弄得两人也对他慢慢失去了信心。
一日,鸣蛰正在帮莫玄战处理公务,韩弘毅进来说西越国皇上的使者求见莫玄战。
“西越国?”鸣蛰惊讶地站了起来,如今东陵已经偏向逻冥,北齐被齐天佑掌管着,西越此时来求见,所为何事呢?
“来的是什么人?”鸣蛰好奇地问韩弘毅,想以此来判断对方的来意。
“听说是西越的定国侯,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堂兄封镞侯,随行的还有西越国的丞相朱治。”
韩弘毅抓了抓头说:“他们好像对玄哥很感兴趣,一再问我他的私事,问我他什么时候出生的,又是怎么被骆将军捡回去的,问的很细啊!”
“哦!”鸣蛰蹙眉想了想,就说:“你先把他们请来吧!我去找玄哥!”
他飞跑到后山,果然看到莫玄战躺在一棵树上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。
“玄哥,西越的定国侯和丞相求见你,已经在营中了,你去见见他们吧!”鸣蛰叫道。
莫玄战似乎没听见一样,依然故我。
鸣蛰这次生气了,一脚踹到树上说: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不就是一个女人吗?走了就走了,你装死给谁看啊?再说了,又不是你对不起她,是她对不起你!这样的女人,你就该将她抛到脑后,何苦为她折磨自己呢!起来了,你给我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再这样阴阳怪气,莫玄战,别人怎么样我不说,我第一个就要走了!你既然不想要江山,我也不累死累活的,我回乡下去种田算了!”
他说到激动处,索性爬上树去,一把将莫玄战推了下来,吼道:“是兄弟的,马上给我去见客人,否则,我立刻走,你的队伍,爱怎么管自己管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