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忍着厌恶去扯女人的僧服,女人旷了大半年早就心痒难耐,男人一碰骨头就更软了,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去。
破晓时分,所有的阴谋诡计好像被扫除得一干二净,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古刹淡泊宁静得仿佛一个老者,不被世俗尘埃所沾染。
沈妧睡得香,醒得早,迎着朝霞在院子里散步。
庙庵的居士要晨起做功课,早饭也用得比寻常人家要早,沈妧醒了没多久,送食的小尼姑就来敲门了。
然而凝香打开门一看,并不是昨天的尖脸小女尼,而换了个中年女尼,圆圆的脸,有些横肉,笑眯着眼睛,并没有让凝香生出一丝好感,反而觉得这人过于谄媚。
“我是这庵里做饭的厨子,居士们这会儿在做晨课,送不过来,就叫我跑一趟腿,主子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,能做的我一定做。”
“那就麻烦师傅了。”
凝香接过食盒,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便关上了门,往里走的同时不由纳闷。
方外之人是没有贵贱之别的,称谓都是施主,这位感觉有点
凝香也说不上来了,反正就是有点怪。
“怎么了?心不在焉的?”
沈妧慢步走过来,就见凝香面色怪怪的,看到她手中的食盒,感兴趣地问:“今日做了什么?快打开看看。”
昨天吃了一顿斋饭,竟将沈妧的食欲带出来了,一见食盒肚子也有点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