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妧了解沈娥,她就不是能忍受孤独寂寞的人,千挑万选还不是为了找个满意的夫婿,沈娥听到这话也确实有点慌了。
“那你快准备车马,多派些人手护送我,还有必须为我保密,不准泄露我和男人私下会面的事。”
这时候知道丑了,早干嘛去了。
沈妧都懒得怼沈娥了,车马早就备妥,等的就是她死心赶紧打包送回皖城。
送走了沈娥,沈妧轻松了一大截,是夜内院管事送来一封用油蜡封得死死的密函,虽然没有署名,但沈妧拿到手里都不用猜,心跳不禁加快了一拍。
她回到里屋,一个人关在里头,坐在桌前对着烛光用小刀一点点地将封口裁开,然后将里头折得四四方方整整齐齐的信纸取了出来,顺道还带出一株小小的四叶草。
这信寄过来要费些时日,草叶都变得枯黄了,但沈妧小心翼翼捧在掌心,觉得比任何名贵的花草都要好看。
信的字数不多,主要是为了保平安,男人也不是那种情意绵绵诉衷肠的性子,说了几句自己在那边的日常,不提战事,最后结尾的话让沈妧心头暖暖。
“记得想我,念我,等我归!”
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
大约是思念所致,沈妧连着两日都没什么胃口,直到发觉凝香总是有意无意盯着她瞧,面色有些怪异。
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?”
沈妧不明所以,凝香隐晦提示:“主子,您最近好像时不时犯恶心,还没胃口,腰身好像也稍微胖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