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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士杰错愕道:“胸口有严重剑伤?谁的武功能够重伤方侯,他还中毒一年多了?那岂不是,我们还在楚国时,就已经有人给他下毒了?”

秦旭飞摇摇头,低声道:“这是他自己的私事,你不用多说多问,也别在他面前多嘴了,小心他翻脸无情。”

祁士杰打个寒战,非常感谢秦旭飞的提醒。

秦旭飞自己却只是沉默着出神。

谁的武功能重伤方轻尘?

或许,要伤他,根本不需要武功。

谁能给他下一年的毒,他却不知道?

又或是,他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吧。

那毒……会是下在哪里……会是下在哪里,最为方便?

是那一坛又一坛的酒吧。

一杯杯喝下那剧毒的美酒,继续冷静而严格地调教他的弟子,拒人于千里之外地抗拒任何人的提醒和关心。

对于方轻尘的事,他知道的远远比别人想象得多,所以从当初听说方轻尘失踪,就隐隐有些猜到真情了,这时自然不似祁士杰这么吃惊不解。

想起自己当初冒着惹火方轻尘的危险做出的提醒,想起自己离楚时,对赵忘尘那全然无用的旁敲侧击,只觉得心间说不出地沉重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