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然如此,又何必再虚伪可笑地用一些什么情啊爱啊的理由来做掩饰呢?
这样的理由难道不够吗?
于是,他微笑着问傅汉卿,有什么愿望,他微笑着许诺将来的礼物。
第二天,他一马绝尘地离去,展开了最后的布置,开始去筹建琉璃之屋,烟火之宴。
在那之后,他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来确定,小楼的确没有为风劲节和方轻尘的死亡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,其他可能来自小楼的人也同样什么也没有做。
最后的顾虑消去,最后的行动已摆在眼前。
悄然安排好一切措施,带走了傅汉卿,叹引了诸王最多的注意力。
然后,是极尽一切的欢乐,那样肆意地游戏人生,那样亲近地日夜相伴,多少个夜晚,梦中醒来,恍然间,不知是狄九一梦,梦见自己有了平凡的人生,幸福的伴侣,还是一个平凡男子在梦里当了盖世枭雄。
两种人生,哪一种是幸,哪一种是不幸,他茫然不知。
在他一次次重新开始人生时,所有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,修罗教处于困境,楚国越来越混乱,带着傅汉卿来到充满灾民苦难的曲江,形势迫得傅汉卿不得不说出宝藏。
是啊,永远不能见死不救,永远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妥协的原则……
相比他的犹疑和软弱,不管是当年什么也不理会的傻猪,还是现在这个看似情痴的魔教教主,骨子里,其实比谁都坚定,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自己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