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刀疤脸之后,阿汉觉得自己开始倍受重视了,刑房里经常挤满了人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,大多衣服穿得十分光鲜亮丽,个个眼睛都有长往头顶的趋势,却都还能降尊迂贵地低下头对他细细打量。
阿汉很郁闷,因为来的人多了,他几乎没有什么机会睡觉,还得提起精神来应付一大堆的问题,而且还是一些已经问过很多遍,完全没必要再重复的单调问题。
在刑房外的看守,对于刑房里的动静,对答,都几乎可以闭着眼地背出来了。
鞭子破空声中,往往重复着问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主人的男宠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阿汉。”
“你进庄几年了?”
“四年。”
“你主人对你好吗?”
“还好吧,管我吃管我住。”
……
皮肉焦臭味和烧焦的声音响起时,问题开始进一步。
“你主人召过你服侍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主人给了你什么,你对他这么忠心?”
“他管我吃和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