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南星不知如何是好。
阮法夏一顿,冷静而坚决地说:“二哥,我要回缅甸去了,有机会的话再见吧。”
南星惊诧地说:“你怎么可以!”
阮法夏没有理会他,深深地看着阮决明说:“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和你说的话?你说你不会忘的,可我想你还是忘记了。……二哥,以前你没做到你的承诺,现在我也只能自私地只顾自己。”
阮法夏说完,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过了一会儿,南星回过神来,问:“承诺的什么?”
阮决明不语。
静默着,静默着,狂风暴雨终于卷席港岛。
“……不能出海?不行,我今天必须走!”曾念忙乱地收拾行李,电话还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。
轰然的雷声之中,一阵电钻的声音响起,公寓的门被蛮横地撬开。
曾念顾不上电话,拎着行李快步走到玄关,不出预料地看见一群吊儿郎当的青年,而何云秋就站在他们身后。
“这么晚了,还要去哪里啊?”何云秋拨开左右的人,扫了行李箱一眼,冷笑说,“还带这么多东西,也不找人帮忙。”
曾念往后退了一小步,警惕地说:“你想做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