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理。”裴辛夷穿上外套,状似不经意地说,“对了,念姨。我要同阮生结婚了。”
两个小孩还未从方才什么的药的思索里缓过来,闻言一愣。曾念更是诧异,汤匙哐嘡掉进餐盘,溅起汤汁。
裴安菀反应过来,欣喜地说:“六姊,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
乘电梯到大厅,撞上了裴安胥。他叫苦不迭,说看了一整天的良叔脸色,知道你们到河内了,终于有了借口离开。
“六妹,你们怎么能丢下我?”
“我以为你希望我不在,这样就好调查我啊。”裴辛夷轻描淡写地说。
裴安胥被噎得发憷,嗫嚅着说:“你怎知……”
“你负责两家生意这几年,每次到越南不都在调查我么?我知是细妈的意思,可你有冇仔细想过,点解查不到?”
“乜、乜意思?”
裴辛夷浅笑说:“良叔既然保我回去了,怎么可能让你查到我的事情。不过我很好奇,一个十六岁的细纹女,有乜事让细妈这么挂心?”
裴安胥犹豫一阵,果断道:“反正我也不想帮阿妈做这件事了,就讲了吧!阿妈觉得你不会无缘无故被送回去的,一定是搞出了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见不得人?”
裴安胥讪讪地说:“肚子搞大了,但不是阮忍冬的bb仔……这之类的。”
何云秋猜想不无道理,当初婚礼筹备在即,阮家肯放人,一定是有了不得的事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