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详了一阵镜中人,她起身,哼着轻快的小曲走衣帽间走去。
“安霓,挑好了咩?”何云秋说着,还未走近便听见里衣帽间里一阵阵的笑声。
“妈咪……”裴安霓应道,语调却有些羞赫般。
何云秋推开虚掩的门,走进去就看见两个女儿身上挂着一层一层的裙子,头上也别着各色的欧根纱、雪纺、丝巾,就像两盒被倒在奶油蛋糕上的&豆。
“这么大个人,还玩细路仔的游戏。”何云秋对裴安霓嗔道,再瞥向裴繁缕,以冷漠的语调说,“你也是,三十好几了还陪着细妹闹!”
裴繁缕尴尬地笑了一下,说:“安霓让我帮她参谋。”
“是呀,阿妈。”裴安霓看着何云秋的眼色说,“今天eugene也要去嘛,我想……要靓一点啦。”
何云秋顿了顿,说:“安——繁缕,你过来。”
裴繁缕无可奈何地除却身上多余的衣裙,跟着何云秋来到卧室。
“关门。”何云秋淡漠道。
裴繁缕刚把门掩上,一转身,一份报纸直直砸在了她脸上。她惊疑不定,瞥了母亲一眼,低头去看掉落在地的报纸。
头版头条标题写着:船王四女欲练神功未亡人七日约六男
“你看你做的事,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贺礼?专门让我在今天被人看笑话!”何云秋横眉说。
“我……不是的……”裴繁缕把报纸捡起来,上前一步想要辩驳,却见何云秋抬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