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生?”
阮决明闻声回头,看见周珏,她穿着条纹吊带背心、带一条银链的a字暗红格短裙,还是那么时髦,像随时准备去夜蒲一般。
“好巧。”
阮决明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被周珏捕捉到,她说:“你忘了,我和阿崇住在这附近。”
“噢。”阮决明想起前些天,还开车送了周珏兄妹回家。那时裴辛夷从警局出来,他们还去吃了煲仔饭,把宵夜当早餐。他无可奈何地抬一下唇角。
“来买生煎?好眼光,这里的生煎好正的。”
“去钟伯那里试衣,他推荐我来尝一尝。”
摊位前人声嘈杂,周珏虽在和阮决明说话,也眼观八方,她看见老板开始找零,连忙向他说:“两笼生煎。”
阮决明说:“一个人买这么多?”
周珏撇嘴说:“最近帮哥哥追女仔,经常出来跑腿,我这个僚机,当得好辛苦的。”
老板催促打工仔手脚麻利些,打工仔因客人的下单太多而遗漏了一些,问阮决明,“这位阿生,你要的乜嘢?”
阮决明重复了一遍,周珏诧异地说:“你买的不是更多?”
“有一群社会菁英等饭食。”
“喔。”周珏拖长尾音,又说,“原来阮生也是工作狂,压榨下属,和六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