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吞没她。
陆英握住胸前的十字挂坠,闭上了眼睛。
她知道自己完全背弃了“裴辛夷”。
痛楚与轻盈是同时到来的,尚且食髓知味,一切就结束了。
与单纯受荷尔蒙驱使有一些细微差别,那时她懵懂地以为,这样是讨好为了她不惜一切的阿魏的最好的办法。
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这当成了可换取信任或别的什么的筹码。
不该这样的。
少年少女是不知节制的,他们往南行,整夜整夜,没有尽头地在□□里沉沦。
不安、苦痛,所有压抑的情绪只有在这里头释放。
在抵达顶峰那一刻,他们十指扣紧。
有一种共同的错觉,不是在逃亡,而是私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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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吧,真的不开心?”见裴辛夷不搭话,阮决明笑说,“你告诉我点算?”
还是俱乐部后门的街道,空气里浮动着香烟气味。
裴辛夷掸了掸烟灰,佯装生气地说:“事到如今又讲乜嘢?阮生,放过你我,不要搞得太难堪。”
阮决明知道她在装样子,转身看见几个人从后门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