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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兰明歌 也稚 766 字 2022-11-25

吉普车不甘示弱,即刻追了上来,锥刀轮番飞出。

后面那辆吉普车亦穷追猛舍。

南星专注于开车,虽灵敏躲闪,但甩刀的人个个好手,躲得着实辛苦。他急不可耐地说:“管不了那么多,刀哥!”

阮决明找准时机,对准吉普车司机猛开一枪。

一枪命中。

就在吉普车减速之际,半空飞出一把蝴蝶-刀,旋转着射来。

阮决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南星的额头往下按,弧线落下,蝴蝶-刀栽进他手腕三寸后的前臂。

“刀哥!”南星感觉到了什么,惊声道。

阮决明松了手,呵斥说:“开车。”

他咬着衣襟,单手撕下一截布来,而后一下拔掉刀,迅速将布条裹上去,缠紧。

后视镜里的吉普车远了。

阮决明抵在椅背上,只觉整只左臂不像自己的了。

痛。

原来还能感觉到痛。

有什么声音一直在响,车里的二人这才听到似的,又顿了一下才想起来是电话。

阮决明从抽屉里拿出手提电话。

“阮生。”电话那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女声。

清冷、绵绵,几乎不具力量,却像最细的锁链,延伸着,盘曲着,刹那间就裹紧了他的心脏。

“这么多年,舍得给我打电话了?”他假装不痛不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