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撑着站立,可是再没办法,无力地跌跪下来。她蜷缩成一团,轻声呢喃着。
耶和华,全知全能的主,我向你祷告,我愿意献祭这一生的欢喜,让渺小的我不再承受如此折磨。
阮忍冬停了下来,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说:“真有意思,听说大太一家信奉天主教,我第一次听见有人祷告。诶,我是真的好奇,信教有用吗?”
裴辛夷疼得直抽气,喘息着说:“你们混社会的不也拜佛拜关公,你说有用吗?”
“当然没用啊,谁信人造的塑像?我信的只有钱。”
裴辛夷冷笑说,“你不是要羞辱我,和我谈这些做乜?”
“我怎么会羞辱我的未婚妻,我是在教你以后该怎么和我相处。如果不是你几次三番对让我滚,我也没想过要这样对你。”
“你想让我怎样,像画片上那些人一样吗?”
阮忍冬俯下身来,一瞬不瞬地瞧着她,“那是你的义务,你的荣幸。”
他又坐直,淡然地说:“脱,做给我看。”
“你要看我……”裴辛夷吞咽唾沫,接着说,“我不会。”
“你以为我对你感兴趣?少自作多情,我根本不想碰你。”
“你是个残废,根本冇可能——”
话未说完,鞭子重重向裴辛夷甩来,从肩膀擦过脸颊。她惨叫一声,吓得窗外的鸟雀扑腾腾飞走。
阮忍冬扬着下巴,好似睥睨一切地主宰。他抚着手里的皮鞭,缓缓说:“不想继续挨打就开始。”